刘小乐

【许光汉❌彭千祐❌曾敬骅】重生-不爱他后他疯了(二)

追妻火葬场+换攻(?)

一婚嘎嘎虐,二婚嘎嘎甜

虐到肝疼那种虐,甜到肺腑那种甜~

 

-3-

大概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那年台北特别的热。

许光汉那时还在咖啡店边打工边到跑一些通告。

有一天晚上下班,他被几个所谓的制作人大咖拉去喝酒,喝到醉茫茫也没敲到什么资源,还把半个月辛辛苦苦打工的钱都搭进去。

许光汉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他喝得太多,一进家门就摊在门厅地上,头顶的原本昏暗的灯照的他头晕,逼仄的出租房里只有一个老旧到发黄的冷气机。

妈的,根本一点冷风都吹不出来。许光汉用手臂遮挡住发酸的眼眶,许久,吐出一句:乐色。却不知是说冷气机,还是说给自己。

昏昏沉沉,许光汉不知睡多久,却被一阵阵凉爽舒适的风吹醒,他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体也不再粘腻,面颊边好像有人在用扇子,一下一下送来清凉的风,吹得人更加想舒服的睡一觉。

许光汉侧过身,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见彭千祐一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卡通扇子,闭着眼睛一下一下的扇着。

许久许光汉都没动,他只盯着彭千祐的脸,直到眼睛酸到眼泪流下来,他把头埋进彭千祐的胸口,像一个孩子。

“你醒啦。”彭千祐摸了摸许光汉的后颈柔柔的说,“会不会想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光汉没有抬头只用力的摇摇头。

彭千祐也没有说话,只继续的摇着扇子。

不知过去多久,埋在他胸口的男人声音闷闷的说:“那个冷气机太没用了,噪音大吹得风还小,而且根本都不凉,干脆不要它算了。”

彭千祐用扇子敲敲男人的头道:“不准你这么说小白了啦,它很好啊,噪音大是因为它很努力的在工作,吹得风小是里面灰尘多了擦一擦就好啦,至于不够冷嘛,我觉得是你感官有问题啦,超冷的好不好,我都怕会感冒掉。”

男人抬起头看他,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说:“真的吗?它很努力吗?”

彭千祐大力的点点头,随后在男人的鼻子上亲了一下,说:“他很努力,很棒,是天下第一的冷气机。”

男人听后紧紧的抱住他,非常紧,紧到好像在抱着一个老天爷给的礼物,紧到好像想把这个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有一天我出名了,我们买三个空调好不好?”

“干嘛,你要在家里冻冰块啊?”

“不是啊,就卧室一台、客厅一台还要在厨房放一台,这样做饭的时候就不会热了啊。”

“那到时候,小白怎么办?”

“小白,啊,我想到了,把小白挂在厕所好了,这样拉屎的时候一定更爽。”

“滚啦许光汉,你好恶心哦!”

“嗯?恶心吗?有这样恶心吗?这样呢?”

“哈哈哈不要啦,你喝酒后嘴巴好臭。。。”

。。。

那天的月光洒在这间小小卧室的一角,相爱的人们便认定是永恒。

 

-4-

这条走廊好长,头顶的白炽灯亮到让许光汉恍惚。

他走着,走向一个未知的房间。

 

芳姐一直想去扶许光汉,却被推拒开,她看着许光汉在前面走路飘忽的背影,心不停的下沉。

助理小光在看到芳姐第一眼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他两只眼睛红肿,一见面就扑过去,被芳姐眼疾手快的拉到一边。

“确,确定吗?”芳姐低沉着声音问。

小光慌张到哭:“千佑哥,千佑哥他,警察说他二十几天前从山上掉下去的,当时没有死掉,只是摔断颈椎,所以他动不了,也叫不出来,他是,他是,直到四五天之后才。。。他的脸,已经被山上的动物啃过,我,我只能通过他脖子上的那颗痣认出他。。。啊。。。芳姐。。。芳姐。。。千佑哥。。。”

“别说了!”芳姐一手捂着嘴,眼泪已经布满面庞,那个孩子,眼前好像出现彭千祐清瘦的模样,害羞含笑着叫她姐。她带了许光汉有多久就认识千佑多久,怎么办,这两个孩子要怎么办!

“。。。姐。。。芳姐,芳姐,光汉哥怎么办?”小光哭着说。

芳姐深吸口气,镇定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我让你安排的人,你都安排好了吗?”

“都在旁边等着呢。”小光道。

“好,等一下进去后,如果。。。我会喊你,一定要按住光汉,知道吗?”芳姐看向小光,眼神严肃,小光立刻坚定的点点头。

 

“许先生,许先生?”一位上了些年龄的警察敲了敲手里的本子,叫神情一直很恍惚的许光汉。

“许先生,在认尸之前,有几件事需要再和您确认一下?”老警察边记录边问,“请问您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许光汉只是定定的看着空气中的某处,没有回答。

老警察有些不耐烦,他又敲了敲道:“请问您与死者。。。”

“什么死者?死者是谁?”许光汉忽然提高声音问道。

老警察刚要说话,就被旁边的同事拉了一下衣袖。

“许先生,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您和彭千祐先生的关系,这样才能登记哦。”旁边的同事打圆场道。

许光汉听到彭千祐三个字好像才回过神,他喃喃重复着和千佑的关系这句话,而后抬起头扯出一个诡异又苍白的笑:“我们是恋人关系,他是我的爱人。”

“那请问您知道他为什么会在16号凌晨一个人前往阳明山吗?”警察接着问。

“16号。。。”许光汉低喃这个日期。

是金马奖那天,是他获奖那天,是他们,争吵那天。

“那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他当天情绪怎么样?16号凌晨时你在哪里?”

一声声质问中,许光汉只一直重复低喃16号。

警察还想接着问,芳姐看苗头不对,赶紧接上:“16号我们在机场,那天我们赶飞机去日本,网上有图有行程,随时可以查到。”

警察见状便没在说什么,老警察侧过身,手臂在一扇门前挥了挥,示意可以进去了。

 

房间里很亮,墙壁边立着一个一个停尸格。

许光汉站在白布前,他的脸色惨白,形神消瘦,好像已经对周边的光线、声音都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应。

芳姐站在距离他一步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的肩膀还有些微起伏,芳姐会以为这个人也没有了心跳。

白布被拉开,只一眼,芳姐立刻不住嘴巴,眼泪又在一起汹涌而下。

是千佑啊。

是那个孩子啊。

她几乎无法站立,但是理智告诉她,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她至少要留住另外一个孩子。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许光汉没有任何的声音或者动作。

他只是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躺在冰冷铁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许久,久到旁边的警察开口询问:“许先生,请节哀,如果辨认结束,还要请您在确认书上签个字,这样您就可以将彭先生的大体带走了。”

“不是他。”许光汉抬起头,冷静的说,说完他转身对芳姐说:“芳姐,送我回家,千佑还在家等我。”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光汉。。。”芳姐要说什么,却被许光汉打住:“芳姐,他们搞错了,不是他,我得回家了,太久不回去,千佑会不开心,你也知道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说完,甚至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这个微笑,让向来冷静克制的女人,通体发寒,竟不受控的点点头,跟随许光汉向门口走去。

“许先生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警方这边已与彭先生在信息库内留存的指纹进行对比,确认大体身份就是他本人,如果您有疑问,那可不可以让我们的工作人员到您的生活居所去采样一些彭千祐先生的DNA样本?”警察有些着急的拦住他。

许光汉竟突然暴起,直直的立在那个警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一字一字说:“我说,不,是,他。你们这些公职人员,拿着国民缴的税,却搞出这种乌龙,我会诉告你们,我会让我的律师来,我要告你们玩忽执法!”许光汉气愤的青筋爆现。

芳姐怕出大事,连忙挡在中间,安抚道:“光汉,算了算了,我们快回家吧,千佑会着急的。”说完她连忙向警察使眼色。

许光汉听到千佑会着急,整个人好像柔软下来,跟着芳姐走出去。

 

忠武路的家,是许光汉拍第二部男主戏后买的,房子不算大,但是被彭千祐装饰的既有艺术感又很温馨。

许光汉坐在他们的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还摆着那天早上彭千祐给他倒的蜂蜜水,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他们的情侣杯。

芳姐和小光都没走,许光汉的样子太吓人,好像随时就会消失掉一样,他们一刻也不敢离开。

“芳姐,千佑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许光汉目光落在空气中的某处,轻声问。

“。。。光汉。。。千佑他。。。”

突然许光汉看向她,笑着说:“我好累啊,我去睡一下,千佑应该是去画室了,我睡醒了,他应该就回来了。”

芳姐看着他,好半天只能点点头。

 

许光汉躺在卧室的床上,头顶那盏灯他太熟悉,是千佑从日本背回来的,因为他觉得特别的温馨,有家的感觉。

他伸出手,像抚摸着谁的脸庞,低喃着:“回家了千佑,我们回家了。”

说完,他缓缓的闭上双眼。

 

就在闭眼的瞬间。

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

彭千祐猛然张开眼睛。

他像一个溺水之人刚浮出水面一样大口的喘着粗气。

接着眼泪崩溃般的滑落。

他死了吗?他死了所以变成鬼魂飘回家了吗?

但是很奇怪,他又重新感受到了他的手脚,不再像是在崖底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无知感。

他试着抬起手,看着手指,动了动。

是梦吗?

那么真实的痛苦。

会是梦吗?

此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终于写到重生的部分了~撒花~

后面再有一些前世的部分,我大概会放在彩蛋里~

虽然是想让甜甜的二婚中和一下一婚的虐~

但是我现在真的好心疼抽屉先生。

所以,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吧,如果是你,你还会接受上一世在某种程度上害你死掉的恋人嘛?

 

今天的彩蛋部分是千佑摔下崖底的独白,嗯,会虐,喜欢的可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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